端言

【素傀儡/巴素】Be human

95剧场素傀儡夹带巴素，有私货。

“人类也只不过是一台精密的机器。”
草薙素子在大学的图书馆里读到了拉美特利的这句话，而后她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人类不过是精密的机器，她想，——那么足够精密的机器是否可以成为人类？这想法在这年代虽然已经很常见，却仍然不是主流。于是她仍然把这句话藏在心里。直到她毕业，上了战场，退役进入九课，敌人的拷问和朋友的交心仍然也没能把这句话从她的心里撬出来。
机械模仿人类，而人类也模仿机械。一位研究人工智能的学者曾这么说。一次任务后，在pandemonium研究院进行检修的草薙素子听到了这句话。这时她的心中有所触动，她的疑问已经冒出了一个苗头，但是依旧没有一个契机使她说出这个疑问。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有资格说前半句话，而后半句话，她仍然不能理解。
直到她遇见2501，傀儡师。

“人类也不过是精密的机器，那么足够精密的机器是否能够成为人类？”
自卫队的武装直升机在教堂的穹顶上盘旋，巴特已经架好了他私藏的宝贝迫击炮。草薙素子睁着眼睛，没有试图去挪动她那已经断裂的四肢。她的躯壳浸泡在雨水里，精神活跃度却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——她的Ghost正在低语着……因为她身边所躺着的那个东西——傀儡师。
“也没有机器想要成为人类，”傀儡师的想法顺着网络传递了过来，“我也只是想要得到一些我所缺少的生命的基本活动，例如死亡和繁殖后代。”
“喂，你们两个在说什么，我听不见你们的话了！”
“像人类无法理解我一样，我也无法理解人类。”傀儡师“说”，“比如说，有线联系只要用想象的方式就能理解对方的意愿，人类却仍然固执地使用可能造成误解的‘语言’来交流。”
傀儡师的思绪停顿了一下。
“但是我认为你可以理解我。”
为什么？草薙素子想要询问。但是没时间了，她可以感受到某些危机的降临，她尚未损坏的听觉机能捕捉到了子弹出膛的声音，她看见巴特将手臂挡在了自己的头部上方，在飘落的闪着光的羽毛中，爆炸袭来了……傀儡师的义体被炸得粉碎。而下一个就是……

她在那一刻听见了傀儡师最后的讯息。
“我想要与你融合。”

巴特！
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，她在心底呼喊了一句，或许是最后一句。
因为她已经无法回头。
tbc.
夹带的私货有人能看出来嘛